卑躬屈膝地向秦可学习经商。
而秦可打他旁边路过，那淡漠冷静的目光，浑然天成的霸气，比他父皇来检查他学业更让他难忘。
所以他也很好奇这样一个女王般的人物，她儿子会是什么样的。
走近一看，这小老板长得确实明艳，肤白貌美，明明看起来和他差不多大，阅历却是清晰地沉淀在眉宇间。
对方就像反应慢许多似的，一直盯着他看，迟迟不回答他问题。
燕离身份摆在那，时常对别人的目光极其敏感，他常常能感受到一些同族甚至外姓世子的不屑、轻蔑的目光，让人直冒冷汗。
但这小老板瞳孔漆黑平静，甚至有些漠然，嘴唇绷直出一个耐人寻味的弧度，冷淡又成熟。
细看之下，和他母亲秦可一样，眼神里压迫感十足。
只不过比起秦可那充满野心、极具攻击性的眼神，小老板的气场看起来还算平易近人。
“不好意思，请问您可有预定？”付瑞回过神问，淡定从容，没有一点破绽，拿登记册过来翻。
燕离敛去心绪，“二楼福宁间。”
他也就是好奇来看一眼这个人，看完就算了。
付瑞翻的登记册上，下边备注了他提前预定要的酒水，菜食。
提前预定过还亲自来一趟？
付瑞目光顿在一处，指腹捏着纸张来回摩挲，像在沉思。
“小老板，你真的很爱走神。”燕离又喊他。
短短交流几句，付瑞就已经走神两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