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的眼神都慈爱不少，今天就当把时间花出去陪小孩玩算了。
虽然他总没注意到自己在面对燕离时，总一次又一次地无视底线。
大概是托某人打算爽约而睡过头的福，付瑞教燕离练武的时间不长，才热身的程度，就到了吃午饭的时间。
“你练武是真没天赋啊，强身健体还行，省得动不动就生病。”付瑞说。
燕离边走回营帐，边低头说：“我小时候体质也没这么弱的，那时候经常跟着哥哥们瞎跑。”
付瑞跟在他旁边，仰头看他：“那你哥哥们呢？”
燕离：“一个去军营了，一个外出治病了，还有两个在皇宫里每日勾心斗角，不想掺和他们的事，就很少联系了。”
付瑞感觉这关乎皇室秘辛了，随口把话题重心转回练武上：“那你哥不教你练武吗？”
“他们走前，我还太小，都不带我练。”燕离说，他目光悠悠转向付瑞，忽而笑道：“再说，这不是有你教吗？我才不要别人教。”
付瑞一时语塞，说话都有些磕磕巴巴：“我……我教不好你。”
燕离：“没关系，以后闯荡江湖的时候，那还有你呢。”
“哈？我说了要和你闯荡江湖了吗？”
“没说，我单方面决定的，反正你也不要我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