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笙在期末考拿了第一,马嘉祺的父母只能遵守约定,马家真的多出了一间设备齐全的专业音乐室,除此之外,他们不再干涉马嘉祺的选择和兴趣,马嘉祺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。
刘耀文的进步也是明显,从倒数第一的成绩一路往上,暑假攒够了钱,搬进明亮的新家,一如既往地话少,但身边的人明显没有像以前那样那么害怕他。
宋亚轩的假期总是在各国机场间穿梭,他的琴声活跃在更广阔的国际舞台上,参加各种高规格的钢琴交流会,少年天才的光芒在擅长的领域上闪耀。
贺峻霖往季家跑的次数明显增多,找的理由五花八门,但每一次,总会被张真源退回。
严浩翔跟严父没有出国,也没有彻底和解,严父不再强求,看到严浩翔好好生活,他在国外也就能放心一些。
丁程鑫成绩好坏取决于自己,从来不在意第一第二,依旧爱捣鼓自己的“不务正业”娱乐资产,赔了就耸耸肩,赚了就接着玩儿。
而季笙的暑假也是充实、热闹和松弛的,是她穿越以来,久违的体验。
开学后,除了季笙和严浩翔从F班一起升到S班,有不少F班的学生升到D班、B班和A班。
重新回到S班,季笙莫名其妙地又当上了班长,严重怀疑自己是被资本做局了。
没错。
被李飞做局了。
季笙觉得自己不仅是一个班的班长,仿佛成了整个年级的班长,班长俨然成为了她的另一个名字。
一次又一次的“年级第一”,她用无可争议的成绩,向所有人证明,那次第一不是侥幸,她像是学院的传奇,激励着无数处于落后班级的学生,也是无数低年级学生仰望的标杆。
那至关重要的最后1%洗白进度,和上一个世界一样,依然如同一个顽固的魔咒。
无论她取得多么耀眼的成就,无论获得多少人的敬佩和喜爱,它都稳稳地卡在那里,纹丝不动。
仿佛这个世界,还在等待着什么。
三年,整整三年。
季笙甚至开始习惯这种“无限接近却无法抵达”的状态,将更多的心力投入到享受当下和规划未来中。
终于,迎来了毕业季。
这不仅仅是一场告别,更是一场终极的“答辩”,一份将四年所学理论知识投入商业实践的答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