蛋,无奈地按了按自己同样发涨的太阳穴。
明天这样能醒来拍戏?
季笙小垃圾。
贺峻霖干嘛。
虽然回应的语气不太好,但听到贺峻霖的声音,季笙的唇角微微上扬。
季笙你的脸好红。
贺峻霖你不也一样。
季笙你比我红。
贺峻霖你比我红。
季笙你红。
贺峻霖你更红。
两个人就像是小学生吵架似的,你一句我一句,互不相让。
明明是无聊的对话,但他们就像是乐此不疲。
季笙的指尖,落在贺峻霖的手心,轻轻摩挲着,像在写字,又像在画画。
手心传来的痒意,弄得他心口也是痒痒的,贺峻霖也握着季笙发烫的指尖。
贺峻霖别闹。
季笙累…
没头没脑的一个字。
季笙借着微醺的醉意,才卸下了一点点坚硬的伪装。
每天都要被针对。
活了这么多年都没想过。
没权没势,还不能拒绝,不能发脾气。
贺峻霖关掉了车顶的灯,车内的环境顿时暗了下来,唯有车窗外的路灯才能隐隐约约地照亮车内。
贺峻霖睡吧。
或许是酒精怂恿,又或许是气氛使然,两个人慢慢十指紧紧扣住,感受彼此掌心传来的温度。
安静昏暗的车内,季笙的意识慢慢模糊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