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笙现在不是上课。
丁程鑫以前还知道礼貌。
丁程鑫现在对老师就这个态度？
丁程鑫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，一副说教的姿态。
几个月前，在他面前还是一副温柔体贴的样子，现在却像是变了一个人。
连贺峻霖都为她改观，给她当了几个月的助理。
他才不相信贺峻霖找不到一个助理，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贺峻霖根本不想找。
丁程鑫忽然有些好奇。
季笙给贺峻霖下了什么迷魂药。
只不过他也感觉到，两个人一开口，似乎就不太对付。
季笙嗯。
季笙我也觉得我对一个污蔑我的老师还能有这么和善的态度，已经是够善良了。
一边说，季笙一边拿着手机和台本起身。
结果因为腿麻，差点没站稳，丁程鑫下意识地握住了她的手臂。
丁程鑫新勾引方式？
“……”
季笙微微皱眉，一脸不理解。
丁程鑫甚至有一瞬间觉得季笙看他的眼神，就好像在看一个傻*。
季笙丁老师没被勾引过吧？
季笙目光清冷，带着些许挑衅般的：
季笙要不要学生示范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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