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嘉祺.就是这里,这里不舒服。
附在耳边的声音,仅用着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,十分难为情地说道。
季笙坐在那上面,握着马嘉祺手臂的手攥了攥他的衣袖,也有点不好意思。
早知道是这种情况,她就不一直问了……
马嘉祺.刚刚…旁边有人在…在那个…然后…我就……
马嘉祺说得磕磕绊绊,最后说着说着就越来越小声。
他真的说不出口。
马嘉祺想要解释清楚,但不知道该怎么提到那些事情,都快憋红了整个耳朵。
季笙想起他进来之前碰到的那一对男女,明白了马嘉祺想要表达的意思。
年轻气盛,能理解。
毕竟张真源睡觉都能支起来。
马嘉祺这种纯情的,怪不得脸红成这样。
季笙那我出去,你解决一下。
马嘉祺.一直都很涨…
马嘉祺.感觉好像要等很久。
季笙?
等?
这种时候不是用手解决吗?
他还要等?
等得不难受吗?
季笙你用手啊。
马嘉祺.用手干什么?
季笙……
看着那双单纯懵懂的眸子,季笙略微不解地眨了眨眼。
他什么都不会?
季笙自 慰。
像是听到了什么新鲜词似的,愣了愣,呆呆地望着季笙。
马嘉祺.
季笙……
这个呆子。
这么点基本的东西都不会。
难不成还要她来帮他?
不行——
男女授受不亲。
上个世界是被刘耀文软磨硬泡才帮了他,这次说什么都不行。
季笙我教理论,你自己实践。
纯情成这样,还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