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不也是一样的吗?
季笙谁知道他明天会睡到什么时候。
季笙算了,还是回家吧。
她无奈地叹了口气,司机按时来接,季笙几乎是半拖半扶地将张真源弄回家。
浓重的酒气混合着他身上清冽又苦涩的气息在玄关弥漫开来,他高大的身躯几乎完全倚靠在她身上,头无力地垂在她的颈窝。
滚烫的呼吸带着酒意,一阵阵地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,引起一阵细微的战栗。
季笙张真源,到家了?
季笙拍了拍他的后背,张真源低着头,几乎是没有反应。
她有些费力地将张真源往卧室带,今天一整天下来经历的事情已经让她心里乱糟糟的,可现在什么都抛在脑后,专心应付一个醉得不省人事的张真源。
好不容易把他弄到床边,季笙想把他放倒在床上,自己好脱身。
然而,就在她弯腰松手的瞬间,一股巨力将她拽倒。
天旋地转间,季笙整个人猝不及防地被张真源沉重的身体牢牢覆住,重重地压在柔软的床铺上。
浓烈的酒气瞬间将她包裹,灼热的体温透过衣服清晰地传递过来,他滚烫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,沉重的呼吸带着痛苦的低喃:
张真源.为什么…为什么他们…可以…我不行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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