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怎么也做不对。”
“没有人认真听我解释,我难道要把心剖出来证明它是干净的吗?”
“我真的适合当选手吗?”
“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,十七岁的时候我就应该放弃,我的坚持好像没有用。”
“我以为逃离那里就可以了,可他们为什么不放过我。”
夏乐喃喃呓语,他捂着胸口仿佛要窒息,他不断逼问着自己,他再一次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怀疑和否定中。
空荡的宿舍只有他自己,他仿佛陷入了魔怔当中。夏乐的目光不知道怎么的落在了桌上的水果刀上,他脑子里不由自主的生出了一个想法。
‘如果我死了——是不是可以证明我是清白的。’
他不受控制的去摸那把刀,他控制不了自己,他脑子那瞬间仿佛被一块黑布蒙住了眼睛。
夏乐的手腕很好看,纤细白皙,他右手摸住了那把刀,然后低头视线落在自己的左手手腕上。
“剖心自证。”可以吗?
他像是被蛊惑似的握着那把水果刀靠近左手腕。
‘不对,有人信他的,他和久酷说了,久酷信他的,还要帮他联系队伍呢。’
‘Gemini还说他很厉害,一定会站在赛场的。’
‘那群黑粉还说,他渣男肯定能长命百岁的。’
‘还有妈妈说,他是她的骄傲的。’
夏乐感觉头很晕,他像是被最后一根稻草压死的骆驼。
他握着刀的右手不受控制的在靠近左手腕,他想停下,但他停不下,他近乎是像被迷了心窍般克制不住自己。
‘夏乐你在做什么!!!’
‘你还想不想打游戏了,那是左手啊,左手。’
‘停下,停下。’
夏乐在哭,他在流眼泪,他也没意识到自己流眼泪了。他死死的盯着自己的右手在靠近左手腕,慢慢的,要贴了上去。
“铃铃。”手机响了,是昨天新加的葛大爷发来的语音电话。
电话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动作,他像是溺水求救的人突然惊醒,他直接丢开水果刀,不可置信的握住左手腕。
他刚刚到底在做什么?
夏乐知道自己刚刚的状态很奇怪,理智告诉他必须赶紧从刚刚的情绪中抽离出来,可感性控制他忍不住的想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