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队友和其他人说了吗。”
有一说一,长生真的没想好,他望着对方平静的眉眼,突然觉得对方可能都知道,长生问:“所以,你知道的了,对吗。”
“嗯。”夏乐点头,长生感觉他被耍了,“你都知道了,还听着我在这扯谎,听我撒谎你有意思吗?”
长生感到委屈,他一方面是生气,一方面是心疼,夏乐抱住他说:“我不在意那些流言蜚语,但我不想要你身负污点。”
他身上的争议本就数不胜数,可长生不一样,夏乐不想要他因为他而背负上争议。
“那我该怎么说。”长生自暴自弃的说,夏乐说实话实说,长生瞳孔地震,“实话实说?”
你的愤怒,你的痛苦,你的爆发都需要原因,而他本就是原因,也足以成为原因,成为被人讨论的话题。
青年眼眸平和,“对,就是实话实说。”
长生不同意,他这样无疑是把夏乐放在风口浪尖上,然后自己美美隐身,他不干,他不卖队友。
“我不干。”长生拒绝,哪怕他知道这样做是对自己是最好的。
名声不仅不会受损,还会让人觉得有情有义,这是夏乐给出的最优解,但长生不接受,他不接受,“我告诉你宋夏乐,我不干。”
踩着兄弟去抬高自己的事,他谢承峻不他妈的干。
夏乐就知道长生不会接受,要是长生直接一口答应,那他也就不是值得夏乐宁愿自己成为风暴中心也要保护的人了。
“在见你之前,我去见了久哲。”夏乐没接着往下说,反而提起这一茬,“他说我们天真,他说世俗里的人就应如此,他说世界上没有非黑即白,他说是我们错了,是我们太较真了。”
提到久哲长生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,他破口大骂,“放他爹的狗屁,开他儿子的黄腔,看他较不较真。”
这久哲老双标狗了,他妈的巴掌不打在他身上,他在哪非黑即白,非黑即白他大爷。
夏乐拍着他的背安抚着他的情绪,长生气的脸都要歪了,他骂了好一会,他越想越气,最后坐起来骂。
看着长生气鼓鼓的脸和不停叭叭的小嘴,夏乐下床给他倒了杯水,在递给他前慢悠悠的开口,“他还朝我要一百万作为损失费。”
“什么,一百万?他是抢劫吗!”长生气的一下站起来,“他是不是活不起,一百万,他可真敢要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