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酸,夏乐还笑话他。
“对了你什么时候能回来,抽签仪式能见到你吗?”长生问,夏乐说能,他调侃道,“怎么了,想我了?”
长生坦荡的说,“想,总感觉和你很久没见了。”
虽然平时他们也会聊天,偶尔也会打视频,但还是感觉不一样,钟意说他太现充了,不适合搞网恋。
钎城自觉走远了,但由于心里装着事也没走多远,他正在倒水,听到长生的话,人惊到了,这么直白。
说实话,长生和钎城印象中的中单完全不一样,钎城印象中的中单,拿九尾来说,拧巴,嘴硬,心软。
至于长生,这逼一天不犯贱心难受,一点委屈也受不了,没受委屈都要叫屈,受了委屈更要叫。
之前吃饭的时候,钎城还和长生聊过这件事,长生嗤之以鼻,他说钎城没见识,“头发短,见识更短。”
“周哥。”长生搂着钎城的肩膀笑着说,“离开ttg后才发现世界上的中单,不止有他许鑫蓁吧。”
的确,世界上的中单不止有他许鑫蓁,但只有他许鑫蓁占了他三年。
出道五年,队友三年,他们两人同时加入XQ,一个中单,一个发育路。
同年秋季赛,两人配合默契,帮助战队以八连胜收官常规赛?,后面战队更名为广州TTG,两人作为“双C”组合持续征战,期间三次闯入总决赛但均获亚军?。
如果不是一年三亚,或许他们早就各奔东西,如果不是一年三亚,或许他们不会选择各奔东西。
三年,不是三天,不是三个月,钎城知道很多人嗑他和九尾不是想要他们真的在一起,而是珍视那份他们曾经意气风发又充满遗憾的青春。
一年三亚,最好的五人组,现在提起来只是当时已惘然。
随着思绪的飘远,钎城没注意到杯子里的水已经溢出来了,还是取外卖回来的无畏叫的他,“鞋套鞋套,水,水溢出来了。”
“不好意思,我现在收拾。”听到无畏的声音钎城这才回过神来,他放下水壶开始手忙脚乱的收拾。
无畏拿了包纸巾过来帮他一起擦桌子,长生注意到他们这边的情况拿着手机也过来了,“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,水洒了。”钎城道,“我自己处理就行。”
长生摸了一下桌面上的水珠,“还好是温水,这要是热水,现在我们是不是就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