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乐真的很坏,他给对面仨人脸上都快贴满了。
大帅醒来的时候还以为见鬼了,“卧槽,鬼啊!!”
“孟家俊,我们来索命了。”长生幽幽的说,大帅起来掀开他脸上的纸条,“你们三个怎么这么个造型。”
夏乐脸上一个纸条都没有,倒是一曲,钟意,长生他们脸上都是,那小子一点也没留手,纯玩他们。
那小子抽牌的时候还会故意逗他们,在他们松一口气的时候,抽别的牌,给一曲都要玩傻了。
长生和一曲说,“看到了吧,这小子巨他妈鸡贼。”
大帅在旁边看了一会儿,只能说这三人又菜又爱玩。
明明玩不过夏乐那小子,一个个还在那叫,尤其是长生叫的最欢。
夏乐都给他们仨贴成贞子了,这三个人还劲劲的。
不,准确的来说,一直在狗叫的只有长生和钟意。
一曲在旁边欲言又止,但很快就被长生拉着加入了反乐联盟。
后面夏乐让大帅别在旁边看着也来,“我一挑四。”
“太嚣张了。”钟意说他今天必须要给夏乐干服了,“都给我搞他。”
一诺还在到处吃瓜,他给九尾打电话问他知不知道谁在厕所里搞起来了,“少爷,你知道吗?”
“什么玩意。”正在打球的九尾莫名其妙,“谁搞起来了,你和暖阳那么饥不择地吗?”
这嘴,一诺让他滚,“我还说是你和小饮料呢。”
“讲真的,你知不知道啊,我听cat说你们打羽毛球那层有人在厕所偷情,什么又在床上搞起来了。”一诺道,没办法,他实在是太想吃明白这个瓜了。
为了吃明白这个瓜,他走访了好几个地点,包括但不限于林甲楠他们那屋,他还去了Gemini他们那屋。
最主要的是两个人的版本还不一样,一个说从床上搞得厕所的,一个说偷情被撞破的。
九尾一边打羽毛球一边接电话,钎城在给他喂球。
听到Gemini是在厕所听到有人偷情被撞破,九尾和钎城说一会儿再打,“周诣涛等我一下。”
拎着球拍的九尾出球场看了一眼,隔壁就是厕所。
他走进去看了一眼,又出来,他了然的挑眉说可能不是有人在偷情,“是有鹌鹑在偷听。”
“废物Ge