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刻都在勾引他!
“周月!我没有龙y之好,你再—
“过来再睡会~”周月打断他的话,掀开一旁的被子,眼神迷离看着他…
他娘的!马文才喘着粗气上了床,像是放弃了挣扎,一把将他搂在怀里。周月惊呼了一声,嘴唇就被狠狠咬住,“周月,你真是欠!”
唇齿相依后,周月在他怀里小声喘着气…马文才心里矛盾极了,同为男是会被天下人耻笑。可,刚才那滋味美妙极了…
说来说去,都怪这个小妖精!马文才气得拍了下他的屁屁,周月这家伙居然娇喘了一声!娇喘!他娘的!周月!你还是不是个男人!
“疼…”还娇滴滴地抱怨着。
马文才脸色来回变换,最终还是松开握紧的拳头,在他后面轻轻揉着…
天要我亡!
半夜被喊起来亲亲,讨厌~月莎不知道他心里的戏那么多,在他脸上吧唧了一下,蹭了蹭他的脖颈,美滋滋地睡着了。
“今天我们尼山书院有幸邀得客座教席。此人,经史见解超群,文章诗赋皆精,才名清誉,远播南北啊!”
才女谢道韫的大名一出,众学子便议论纷纷。有的充满钦佩,有的却说女人家不在家里好生待着,出来抛头露面…
“那也得看男子有没有本事,要是能享尽荣华富贵、舍务琐事不顾、郎君子女乖巧。我想没有女人家会不愿在家好生待着。”
“周月!你到底是不是男人!” 行为举止像女人家就不说了,现在还替女人家说话!马文才开始怀疑他了。
月莎笑了笑,凑到他耳边,“我是不是男人,你可要验一验?告诉你一个秘密,我的…很大~”
绯色弥漫到耳尖,马文才整个人都变得粉红粉红的。此等龌龊之语,他怎么敢!
上堂时,马文才还恍恍惚惚,耳旁似乎还回响着他的话。我的…很大,我的…很大…
“…双兔傍地走,安能辨我是雄雌。不知道在座的各位对这首诗有什么看法?”
梁山伯和祝英台抢着回答,都表示对花木兰的敬佩。王蓝田对此嗤之以鼻,“自古以来男尊女卑,先生乃是女流之辈,何以有颜面端坐其上?让众男子屈居于下而面无愧色呢?”
“闻道有先后,术业有专攻,书院讲堂自然以道高术专者为尊,不学无术者为卑。这就是我为什么端坐上位而面无愧色的道理。”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