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泪水还挂在眼角,一脸的不敢置信。
“你好香哦。洗好了是吗?让我看看有没有洗干净…”
“嗯?哭什么,我再玩一会。”
“要?要什么,你不会说我怎么知道。”
白净的胸膛上画满了点点梅花,…被摁住,身下的人有如折磨,哭得更惨了。
马文才快被她折磨疯了。曾经被支配的恐惧让他一时忘了自己是男子,只要撑起身子就能压住她。
一整晚的欺负,让月莎重拾信心。又变回了以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。
请陶先生来教习,实在有趣多了。课堂上要众学子饮酒,称醉中书法,畅意舒怀。马文才父亲与王大人是同僚,而王大人又和陶先生不和,他本该离开课堂给陶先生一个下马威,无奈娇娇不肯离去,纠结了半天,愣是不敢动。
也幸亏他没走。娇娇不胜酒力,往常那双灵动的眼睛此时也迷离飘渺,似一潭深不可见的泉水,让人看不透,白皙的脸颊微微染上红晕,原本整整齐齐的发丝也零零散散的飘落,褪去了原先一尘不染的气质,反倒加上了些让人欲罢不能的感觉。
马文才痴迷于媳妇的娇颜也不忘环顾四周,生怕被人盯着自己的宝贝。这媚态是能让别人看到的吗?
当晚,马文才感受到陶先生的用心良苦。娇娇喝多之后,柔得像水,还会软软地喊他相公,马文才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给她,她要多少就给多少,不要了也不行,硬生生把自己掏空了才罢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