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!吃干抹净就要我走?”月莎踹了他一脚,苏昌河一下子倒在她身边捂着肚子喊疼。
月莎冷冷地看着他,她现在两腿无力,这一脚就跟挠痒痒似的,疼个屁!
苏昌河见她没上当,露出伤心的样子,委屈道,“你把我踹疼了。”
“哪疼?”月莎握着小拳头作势要给他一拳。
“心疼,我的心好疼。”苏昌河一手握住她的拳头,小小的,拿在手里把玩正好。
“油腔滑调。”
“你还没回答我呢。”月莎见他又要搞小动作,连忙制止他。
想吃个小樱桃而已,老被她推开,苏昌河无法,长长叹了口气,耐心地同她解释,将暗河现在的情况告诉她,省略了自己的计划,“…你乖,回去等我,你在这我会分心的,难道你想当寡妇吗?”
“什么寡妇,我又没嫁给你,别咒我!”
“快了。”
“什么快了?”
被子一盖,谈话声也被遮掩了。
这一晚,他吃得很饱,睡觉时也咬着馒头不松口,食物的香气让他睡得安稳踏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