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
脾气真大。
有雕的男人就是不一样,屌里屌气。
月莎泡在池里,眼神放空,魂还没飘呢,男人又折回来了,“殿下,该起来了,一会着凉了。”
肖铎拿着着长长地帕巾过来,他还穿着那透薄的衬裤,腹肌贲张,胸膛湿漉,头发在滴水。
“湿了…”
“是奴才的错。”肖铎躬身道,表情空茫茫,垂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“本殿要沐浴,进来伺候。”
肖铎的额发被汗濡湿,有几绺贴在了额头上,而他的眼睛紧紧盯着她,过了半响才开口说:“好…”
外衫和袄裙撤下,只剩下纯白的衬裤与绣着栀子花的肚兜,肖铎停下,清冷的声音带着命令的语调传入耳畔:“继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