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近卸货期,萧寒的母亲也来了,还带着萧寒大哥的两个女儿,还有月莎的外婆,家里人一多,一早就吵吵闹闹的。
萧寒的母亲是羌族人,只会说几句普通话,外婆和她聊天就得需要两个小女孩来翻译。
“你叔叔呢?”月莎放下勺子,在空碗里发出一声轻响,两个小孩就紧张得不行,诺诺地回道:“叔叔在仓库里。”
两姐妹在第一次见到这个婶婶就被吓坏了。童童的妹妹泉泉,喜欢喊萧寒爸爸,想让萧寒给她当爸爸,对月莎很抗拒。第一次上门就让小孩子给了一个下马威,月莎转身就走。
萧寒好不容易带女朋友回来,差点就黄了。她是走得快,不知道熊孩子要面临多大的挫折。
之后,泉泉再也不敢喊萧寒爸爸,在婶婶面前更是不敢多说一句话。
月莎吃完早饭走过去一看,屋子里什么都没有,萧寒拿着抹布擦着桌椅,高大的背影显得有些凄凉。
“叩叩…”
萧寒回头一看,妻子神色懒散的靠着门,穿着睡裙,披散着头发,娇小的身躯挺着一个大大的肚子,看得他眼皮直跳。
“怎么这么早起,是不是童童和泉泉吵到你了?”萧寒连忙走过去把她扶进来,看她走一步,他的心就跟着跳一下。“下次给我电话,你别一个人走来走去。”
花房里的椅子没有靠背,萧寒绕到她背后站着让她靠,顺便给她编头发。
这个小花房以前养着他精心培育的各种花草,萧寒对待这些盆栽就像对待自己的孩子,细心呵护,每天都要会抽出时间去花房里打理花草。
月莎看了一圈,连一片叶子都没留下,打扫得干干净净,“你的宝贝们呢?”
“不是在这吗?”萧寒理所当然地回道。
月莎一噎,一时无言以对,“你正经一点!”
萧寒注意到她的耳珠又粉变红最后变成深红,并且在一点点往其他地方蔓延,最后连锁骨那一块都红了,胸腔里闷出哑笑,轻声说道:“卖掉了,我没有时间养它们。”
萧寒从手腕上脱下一个皮筋在她发尾处绑上,然后又从裤兜里摸出一个水晶发夹。
月莎仰着头,看到他眼尾微红,直言问道:“哭了吗?”
“哭什么?”萧寒哭笑不得,微微俯身从背后抱住她,吻着她的侧脸,“花草可以再养,老婆只有一个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