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量流火是宫门至高机密,只要拥有无量流火便能称霸天下。宫门前山和后山世代守护无量流火,无锋觊觎无量流火,派刺客进入宫门的目的就是为了能得到无量流火。
可惜无锋不知道,宫门还有一个比无量流火更可怕的武器。世间万物,只要她想知道,就没有什么秘密,隐匿在黑暗中的无锋,想找到他们也不是什么难事。
月公子联合花公子,眼泪上阵,步步紧逼。
还没将她带去后山见雪公子,这个处处留情的小姑娘就受不了松了口,“…我怎么能看着哥哥们被欺负呢,帮忙…月儿一定会帮忙…”
花公子有些夸张的蹲在地上,抱着她的腿,声声含泪语带哽咽,“你说过要回来找我的,我等你好久…好久…每日每夜都在盼你回来…”
儿时的浑话怎能当真了,然而月莎在外面风流惯了,绝情惯了,对所有公子似乎都说过同样的话,压根就没深思,只想着跑路。
这一夜,数不清的,黑压压的鸟群飞到了旧尘山谷,遮住了满天星辰,又在日出前乌泱泱散开。
顶着一身鸟毛,月莎身心俱疲回到房内,想着这辈子,还是不要出宫门好了。宫门内的两位公子都这么难缠,外面那几十上百位公子,被抓住了,岂不是要命。
其实,她就是欠了一屁股情债,才会顺势嫁入宫门。
屋里的画面是难得一见,宫尚角审完宫唤羽,又得知无锋刺客们的踪迹,回角宫时,已经天亮了。那娇气懒惰的小姑娘一大早竟没在床上躺着,瘫靠着椅背,仰着头,长腿交叠放在桌上,湿漉漉的长发垂到了地上。松散的样子像极了吊儿郎当的纨绔。
宫尚角长叹了一口气,走到她身后握住她的湿法,催动内力烘干。
“昨夜的异像,我看到了。你不是不想参与宫门的事,怎么又改变主意了?”
月莎心虚地对上他的眼睛,他嘴角噙着笑,萦绕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。
宫尚角温柔又冷静的,把骨节分明的手搭在她肩上,低头凑近她的唇,“夫人,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让你改变主意了?”一种窒息感扑面而来,麻意蹿上颅顶,月莎咽了咽口水,忍着颤抖。
上得山多终遇虎。
月莎把毕生演技都发挥了出来,一层晶莹的薄泪蒙住了眼睛,“月儿不过是想替夫君分担一些,夫君是怪月儿自作主张了?”
“替我分担?”宫尚角眉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