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给我吃那种药了?”
要不然怎么会感觉全身热乎乎的,半身血液在沸腾。第一次强迫第二次下药,她怎么能怎么能这样!
香薰蜡烛和轻柔的音乐弥漫在浴室间,热水和泡沫相互交织如同丝绸般柔软坠落,白瓷一样的肌肤大面积露了出来。
黑亮的长发湿漉漉的披散着,女人趴在浴缸边上,眼皮慵懒一抬,一双桃花眼此刻流露着水润的光,从上往下,细细地打量着他,目光停留在他血液沸腾的位置,如玫瑰花瓣娇艳欲滴的双唇微张。
“那药好像没什么用呀,小弟弟。”
一举一动都在挑衅男人的气血和冲动。鹏面红耳赤地望着她,牙齿痒得说不出话来,就想一口咬死她。
哗啦一声。
鹏将她从水里捞了出来,细瘦的胳膊十分有力,粗暴将她按趴在瓷砖墙上,让她的脚尖踮起,腰肢凹到极限。
月莎双手撑在墙上,回头一看。他的眉眼生得极为好看,浅浅的内双眼尾弧度上扬,五官深邃清冷,一副浑然天成的少年感,而生起气来,眼露凶光的模样痞帅得一塌糊涂。
平白无故捡到一只脏兮兮的小狗,洗干净后发现特别好看,脾气坏起来的时候也特别可爱。而且非常好养活,饿了给饭,冷了给衣服,小狗就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,主动暖床,帮忙做家务,非常容易满足。
“啊—”月莎被撞得脸往墙上紧贴,像是为了证明他自己,浴室里回响着巨大的冲击声,轰得耳朵都要耳鸣了,冰凉的瓷砖逐渐变暖,淋浴头似乎没关紧,细细的水流一路沿下到脚尖,啪嗒啪嗒。
她全身上下都是香的,鹏喜欢贴着她的肌肤啃咬,慢慢加重咬合力,直到听到她痛呼才放过,再继续咬别的地方。
按在墙上用力挤压的水球都要爆炸了,月莎两腿酸得站不住,脸骨都要陷入墙壁里,死孩子力气真大,莫不是要把她锤入墙中。
“门…大门忘记关了…你快去关一下…”
这个时候说这种话无疑是在掩耳盗铃,他又不傻。能在人吃人的地狱活到成年,靠的不仅是力气,还有狠戾。同情心他有一点点,但只对没有威胁且软弱无力的人。
她是一个都没沾边。
鹏扣住她的腰用力往下压,太阳穴脖子青筋暴起,声音剧烈颤抖又粗哑:“站好,摔了别喊疼!”
月莎的小把戏没有让他上当,原本抖得不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