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着满柜子的劳力士不戴,苗青山一直戴着从月莎那里买来的浪琴手表,他以前是卖假表发家,自然知道这块表是假的,但他怕说了让她难过。父亲唯一给她留下的傍身之物,还是假的,她要是知道,该多难过。
表虽然是假的,但是看到这块表还是这个牌子还是这个人,苗青山就觉得无比熟悉,好像之前发生过,但是就是想不起来。
做好了饭,苗青山把被窝里的宝贝挖了出来,小心翼翼地抱着亲着哄着她起床,熟练得好像做过千百万次。
“不要起。”她靠在他肩膀上嘟囔着,手臂环着他的腰。这会儿她迟钝又乖顺,像只小狗似的,脑袋往前凑了凑,皱着鼻子在他颈边轻轻嗅。
“那我把饭盛过来喂你吃好不好?”苗青山没有发现自己在她面前已经失去自我,声音还是动作就连心跳都在刻意控制放缓放低,怕吓着她。
“不吃…”
从不下厨的男人在厨房里忙活了一早上,嗯,不吃。苗青山是一点脾气也没有,因为怀里的女人在他的抚摸下,没有一点抗拒,在他低头去亲的时候,主动的张开嘴,任凭他索取。
灰色的被子里,白的红的颜色分明,原本看着还有点青涩有点婴儿肥的女孩,短短几天长大,再也不能称为女孩了。像煮得开花的豆子,熟得像生过孩子的少妇。
泛着凉意的手轻轻一碾一提,月莎已经有了肌肉记忆了,撑着他的肩膀挺腰。男人低笑了一声,鼻尖抵了上去,然后微微启唇,“宝宝真棒,老公教的都记着。”
“嗯~”
日夜不间断的训练,月莎快被这个变态折磨疯了。在喂他的时候,还要空出一只手去帮他扶着,还要她主动坐好。要是不做的话,就会像昨晚那样…
尽管绳子已经解开了,身上被束缚的感觉依然还存在。苗青山这个变态,将她的手脚折起来贴着身子绑成一团。月莎哪经历过这种事,还以为自己要被杀了,结果他去客厅找了一根羽毛过来。
有时候,柔软比锋芒更有力量。
又长又密的羽毛在肌肤上轻轻滑动,非常痒的感觉,就像是无数个细小的针尖在刺激皮肤。难以忍受,让人忍不住想用力抓挠,可她的手脚完全挣不开。
“唔—”
被塞着毛巾的嘴发不出声音来,月莎难受得扭着身子,可惜她身上一点遮挡物都能没有,不管怎么扭都躲不掉那根羽毛,眼泪都被那根轻飘飘的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