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得很好,一开头的时候就不好了。她竟然扭着头挣扎着要醒,兴许是感受到了撕裂般的疼痛,哼哼唧唧的好像很难受。
郑飞这时候也顾不上后果了,咬着牙坚持到底,而后整个人倒在她身上,亲着她的小嘴儿,舒服地叹了口气。
“嘘…嘘…马上就好,马上就不疼了。”
“爸爸亲一下就不疼了。”
两只小水母在他手中听话地凑到一起,郑飞很认真地在安抚它们,小水母一捏就嗯嗯,可爱极了。
彻底安静下来的房间里,响起咚咚咚的巨响,幸好隔壁是他租的,不然肯定要被投诉。
“宝宝,爸爸好爱你啊…嘶…”她一绞,闷哼滚出喉咙,郑飞咬着牙起身,摸了摸她蹙起的眉头,低低笑出声:“和爸爸闹是不是?爸爸是不是太疼你了?没给你颜色不知道厉害?”
四肢抬起熟睡的她,嘤咛了一声仿佛在回应。
郑飞太沉浸在两人的关系中,以至被这声无意识的嘤咛给气笑了,连说三声好,“明天起不来别怪爸爸。”
不要…不要什么?月莎自己也不知道,脑子里就冒出这两个字,空气薄弱心跳加快,啊…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尖叫,感觉身子一顿一顿不受控制往上移,肚子好疼,好像肠子被搅动一样,但是又不是很疼,到底是什么?
透过窗户就着月光,依稀能看到卧室里在活动的黑影,时而俯身像是在吃什么,时而挺身伸长双臂,像是在拉着什么。
时针在一点点转动。
月莎小脸皱成一团,额头上的汗水落下裹住了泪水。她睡觉也说梦话,“嗯嗯嗯…啊…”听不清在说什么,但是能让人感到很愉悦。
精力精力,如果可以,郑飞想把自己的精力全给她。她太迷人了,长相迷人,身材迷人,不醒来也能将他迷得神魂颠倒。忙着抓跳出来的兔子,还要抓着她防止撞到脑袋,他恨不得有分身术来满足她每个地方。
一针打下去,欢快吟唱的鸟儿瞬间失声了,直愣愣地躺在那,一动不动。
“呼—”
他抽出针管的时候,打进去的药剂都漫出来了,超出了预期,太多了鸟儿承受不住。
抽了几张纸垫着,郑飞低头细心地擦拭每个缝隙,哄着鸟儿吐出来,即使她听不到,他不嫌麻烦,一点点擦,直到看不到了。
…
“唔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