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别看这篇,被喷惨了,就当是我写给自己的,别再喷了。
暮春的山风裹挟着潮湿的泥土气息,三名锦衣卫站在案发现场,眉头微蹙。
这是一处偏僻的农家院落,院中的老槐树上还挂着几缕破碎的绸缎,在风中轻轻摇曳。地上散落着一块破碎的玉佩,上面沾着暗褐色的血迹。
“死者是礼部侍郎的独子,死因是颈部被利器割断。”卢剑星低声说道,“现场没有打斗痕迹,凶手应该是在死者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动的手。”
沈炼蹲下身,指尖轻轻拂过地上的血迹。血迹已经干涸,呈现出不规则的放射状,说明死者是在站立时被割喉,血液喷溅而出。
他的目光落在院墙角落的一处抓痕上。那是五道深深的指痕,像是有人曾经死死扣住墙砖,指节都泛了白。沈炼伸手比划了一下,是个女子的手。
“这么简单的案子为何需要我们出手?”靳一川不解,一个弱女子能逃到哪去,定时藏身在这附近,根本不需要大动干戈地派来锦衣卫。
此时身为三兄弟中的大哥卢剑星重重地叹了口气,“前些日子韩大人遇刺的事,朝廷怀疑有人专门对官员出手。”
沈炼站起身,目光扫过院中的一切。破碎的绸缎、散落的玉佩、墙上的抓痕,还有地上那摊暗褐的血迹,以及礼部尚书独子风流的传言,一切都不言而喻。可他们拿的是朝廷的俸禄,还能做什么?大哥没说完的话,他听得懂了。
沈炼转身走出院子,对等候在外的衙役说道:“带我们去最近的村子。”
明朝崇祯皇帝登基后,权倾天下的大太监魏忠贤被弹劾辞官,阉党覆灭,太监赵靖忠成了新任东厂厂督。新官上任三把火,指谁,谁就是凶手。
山间的路并不好走,沈炼却走得很稳。他的目光始终注视着前方,耳中却将周围的一切声响都收入耳中。鸟鸣、风声、远处的犬吠,还有身后衙役粗重的喘息。
村子不大,只有十几户人家。沈炼刚走进村口,就看见几个农妇匆匆躲进屋里,只留下一扇扇紧闭的木门。
“官爷,您都看到了,我们也实在没办法,总不能把村里人全抓了吧?”衙役为难地看着他们。
“村里可有犯过事的?”
“这…好像…”衙役许久都没有想出答案,沈炼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大哥,只见他眉头紧锁,双目放空,完全没有平时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