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莎踏入赌场旋转门的时候,监控后面的杰森栗就攥着镇定剂针管扎进手臂,暗下决心绝不插手。可半小时不到,药效就散了——他早丢了爆破的旧手艺,凭狠劲戒了女色,从底层拼到如今的位置,狠戾早刻进骨里。
杰森栗眉头狠狠一拧,几步上前抬手就掐住她的脸逼着她仰起头来,另一只手扯着她身上的披肩围巾。力气大得,她连声音都挤不出来,杰森栗只是找准了地方扇了几巴掌,空气中的味道就弥漫着一股淡淡的—
“你结婚了?”
杰森栗望着不断往半空中喷洒的水柱,月莎咬着唇攥着他的手使劲拉扯。可是他太坏了,不松手就罢了,还随着她的力道往前拉扯。
他身上穿着的西装外套溅得一塌糊涂。
“我结婚了!松手啊变态!”月莎气红了脸,身子都下发抖,气的。男人眸子隐晦地看着她,目光上下打量,带着不加掩饰的渴求,情绪涌出,声音暗哑:“结婚也没关系,少妇嘛,我最喜欢了。”
月莎对上他那变态的眼神,心脏猛地一紧,有喉咙一咽,不知道是恐惧多一些还是别的。
“你知不知我是色情狂,有案底的。过去我太傻了不跟你计较,以后—”他故意停顿,看着她傻乎乎还等他说完的样子。杰森栗勾唇一笑,捏着她的脸颊逼她把嘴巴张开,而他自己则慢悠悠地站起身来。
“唔—”
整幢赌场里就只有办公室有窗户,高楼对着澳门半岛与氹仔的夜景。杰森栗一手对着窗户扯松了领带,一手放在她头顶上,轻轻揉着。
“我只给你一次机会,让你四肢健全完好无损走出这家赌场的机会,你要好好表现。”
“唔唔唔—”
即便听不出她在说什么,杰森栗也从她那含糊不清的声响里听出了很脏的脏话。小辣椒一个,杰森栗笑着用力撞了下她的脸,她那眼泪直接掉了下来,再也得瑟不起来了。
不怕男人狠心,最怕男人装狠心。
月莎知道这男人是故意欺负她的,心里还对她念念不忘,却没想到他那么狠。真的是铆足了劲,像是点燃灵魂一样,把这三年所有委屈愤怒都撒在她身上。
离开了沙发,月莎撑着地板的双手都在发颤,越提越高,她整个人就要倒立起来了,脖子抬着发酸,脑袋都被晃到神智不清。
“我…我老公…会杀了你的…”
都在坏人手里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