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两盆红得十分恐怖的血水。
原本忍回去的眼泪又不自觉地流了出来，快步走到了姜念的身边。
姜念见李莲花来了，扯着一抹虚弱的微笑，又见他哭了，想抬手给他拂去泪痕，却发现自己已经没力气抬手了。
姜念嘴唇上是被咬破了皮的痕迹，却依然笑着安慰。
姜念“怎么还哭鼻子啦。”
声音温柔得不像话，却让李莲花瞬间热泪盈眶，他连忙将她的手紧紧握在了手掌心里，放在唇边轻吻着。
话语里尽是沙哑。
李莲花“念念……谢谢你……谢谢……”
姜念借着他的力气，轻轻抚摸着李莲花的脸庞，为他擦去了泪痕，那苍白的嘴唇微微裂开。
两个人深情地对望着，李莲花不敢动姜念，最后在姜念的额头上轻轻地落下了一吻。
那红红的眼眶里是满眼的缱绻。
姜念“你看了我们的女儿了吗？”
李莲花“看了。很可爱，长得很像你，李念一，名字很好。”
姜念“太好了，我还怕你会不喜欢呢。”
李莲花摇了摇头，将姜念黏在额头上的碎发轻轻拂开。
李莲花“很喜欢，念念取得很好。”
是一生一世，也是唯一。
李莲花“谢谢你，念念，谢谢你来爱我。”
前面的谢谢，是谢谢姜念为他生了一个孩子，现在的谢谢，是谢谢姜念爱他。
李莲花再一次庆幸自己生命中遇见了姜念，拯救了曾经支离破碎的自己。
他这一生，命途多舛，跌宕起伏，被迫的，自愿的，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