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劭这才真的明白了江念之前说的,有些事做了就是要给人知道的这句话。
魏劭“我本就不是个善于言辞的人,只想着赶紧重建辛都,也免得辛都百姓再受战乱之苦,只是不知道怎么的就……”
魏劭也很郁闷,偏偏他确实不知道要怎么说,好在魏家的四人可以替他开口。
这叫什么?好心当作驴肝肺不说,还让人误会了那么多,冤死了都。
周遭的百姓听着魏渠的解释也都有些动摇了。
龙套“是啊,虽然每天都在担心巍侯会杀了我们,可这么多天过去了我们也没什么事情发生啊。”
龙套“对啊对啊,而且江女郎这几日帮了我们许多,那些一起来帮忙的也都是魏兵,我还疑惑为什么穿着便衣,如今想一想,若是还是军服,我们估计又怕了。”
龙套“是啊是啊,莫非真的是我们想多了?”
魏渠的据理力争再加上江念这几日做的事情,许多人都动摇了,甄值脸色也渐渐变得迟疑起来。
江念缓缓站在台阶上,素白的衣袖随风轻扬。
她环视着跪伏在地的百姓,声音清润却字字清晰。
江念“十四年前,巍国正是内忧外患之际,年幼的魏候不得不挑起重任,各位试想一下,一个幼小的稚子要挑起一个国家,如何容易?”
人群中传来低低的叹息。
她继续说到。
江念“一个失了至亲的孩子,既要学着执剑卫国,又要忍着剜心之痛。世人只见他威严肃穆,却不知...”
她望向站在阴影处的魏劭。
江念"他从来只会用刀剑说话,用行动表态,连半句解释都不懂得给人。"
就像一个不擅言辞的孩子,被人骂了误会了都不知道该如何反驳。
江念"诸位且细想,"
她向前一步,月白的裙裾扫过石阶。
江念"自巍侯入主辛都,可曾纵兵劫掠?可曾滥杀无辜?"
周围的百姓低头面面私语,回想这段时间,魏劭确实没有做过什么伤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