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林凡和白九思相熟以后,就经常来找白九思,主要是他家娘子和安念格外投缘,俨然已经成了闺中密友一样。
时画有安念的陪伴,林凡自然就经常来骚扰白九思了。
他甚至兴致勃勃地邀请白九思去后山溪涧钓鱼。
安念知道白九思对此毫无兴趣,但他还是去了。
安念“去吧去吧,九思哥哥,”
安念推了推他的胳膊。
安念“我和时画姐姐要一起做些女工,你们去钓鱼吧,晚上回来加餐!”
安念一边为难的绣着一个很奇怪的东西,还分出一丝神来催促着白九思出去玩。
这样老是一副高高在上清冷模样的多无聊呀,还好林凡热情,不然这个大冰块呀。
白九思看了眼安念,她手中的东西和时画绣的简直天差地别,偏偏安念又十分专注认真的样子,嘴角勾了勾,随后想了想还是和林凡一起去了。
只是都是是林凡自己钓得兴起,白九思则坐在溪边大石上,望着潺潺流水出神,指尖无意识地在石上划着什么。
一些歪歪扭扭的“念”字,被流水冲刷得若隐若现,仿佛某种隐秘而温柔的情话,刻在时光里。
几次三番,白九思想走,想回去找安念,都被林凡眼疾手快地揽住了肩膀。
林凡“白兄弟,你这也不行啊,”
林凡挤眉弄眼,嗓门洪亮。
林凡“如此粘腻,有损大男子气概啊!”
对此白九思只想翻个白眼,又觉得不雅,只能面无表情地无视。
大男子气概是什么?有念念重要?没有。
他只盼着这聒噪的凡人赶紧钓完鱼,好让他回到安念身边。
可惜,林凡的韧劲堪比溪边最顽强的藤蔓,丝毫不打算放过这块“冰山”。
时光荏苒,时画的肚子日渐圆润高隆,终于到了瓜熟蒂落之时。
那是一个闷热的午后,蝉鸣聒噪得令人心慌。
安念刚踏进林家小院,就听见屋内传来时画压抑不住的痛呼。
林凡像只热锅上的蚂蚁,在院子里团团转,脸色煞白,额上全是汗。
林凡“念念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