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姑娘验出什么了？”
岳念的心提到了嗓子眼，这才是关键！
她完全没注意到燕迟语气里那点因她而起的微妙酸意，满心都被案情的迷雾所吸引。
燕迟的目光变得幽深，他身体微微前倾，拉近了两人本就所剩无几的距离。
清晨微凉的空气仿佛瞬间被抽离，只剩下他低沉醇厚如陈酿的声音和她清浅得几乎听不见的呼吸声，交织在一起。
燕迟“死者颈部的断口，”
他开口，每一个字都清晰地敲在岳念心上，
燕迟“切割极为整齐，利落非常，几乎是一刀斩断。切口平滑，皮肉翻卷程度轻微。”
他看着岳念瞬间变得无比专注的小脸，那双杏眼此刻亮得惊人，充满了求知欲，
燕迟“而且，轿内看似血迹斑驳，触目惊心，但秦姑娘慧眼如炬，发现那些血液泼洒的方式……更像是事后有人用器皿刻意倾倒、甩溅上去，用以混淆视听，而非搏斗挣扎时自然喷溅形成。”
燕迟顿了顿，目光柔和下来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。
他伸手拿起一旁早已备好、浸润在温水中的柔软面巾，极其自然地拧干。温热微湿的巾帕带着他掌心的温度，轻轻贴上岳念刚睡醒、还带着点朦胧睡意的脸颊，动作温柔而细致地擦拭着。
燕迟“这一点和你那夜观察到的推测不谋而合。”
他一边擦拭，一边低声说，声音近在咫尺，带着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额发，
岳念本来都还在想着案件，有点刺激有点好玩，这才慢慢感觉到两个人之间的氛围有些过分奇怪了。
他的指尖隔着温热的巾帕，感受着她脸颊细腻的肌肤纹理。
岳念只觉得被他擦过的地方，像是有细小的电流窜过，脸颊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烫，连带着耳根都悄悄红了。
她扒开燕迟的手，低着头脸颊红红。
岳念“说话就说话，别老是动手动脚的。”
燕迟眉头微挑。
现在才开始在意他动手动脚，会不会太晚了？
燕迟“那还听吗？”
岳念“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