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念被他这无赖又霸道的宣言激得脸颊更红,刚想反驳,却被他接下来的动作堵了回去。
他不再给她“逃跑”的机会,带着满腔的爱怜与失而复得的珍重,轻柔地吻了下来。
不同于昨夜的激烈与灼热,这个吻温柔得如同初春融化的雪水,带着安抚的意味,
细细描摹着她的唇形,带着无尽的疼惜和承诺。仿佛在用这种方式告诉她:他有多珍视她,有多害怕失去她,又有多笃定她根本跑不出他的掌心。
岳念被他吻得浑身发软,昨夜残留的酸痛和此刻的柔情蜜意交织在一起,让她几乎化成一滩春水。
她无力地攀着他的肩膀,任由他温柔地攻城略地,那些关于“跑”的豪言壮语,此刻都成了甜蜜的负担,被抛到了九霄云外。
许久,燕迟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,看着她被吻得水光潋滟的唇瓣和迷蒙的眼眸,心满意足地低笑一声。
他小心地将她扶靠在软枕上,又仔细掖好被角。
温存片刻,燕迟不得不准备起身赴宴。
他亲自唤来白芷和另外两个绝对可靠的侍女进来伺候岳念更衣梳洗,并再三叮嘱要小心照料。
离开前,他走到门口,对一直如同影子般守在门外的白枫沉声吩咐.
燕迟“你留下,寸步不离地守着郡主。府内府外,有任何风吹草动,格杀勿论!”
龙套“属下领命!”
白枫抱拳,声音斩钉截铁。
燕迟深深看了一眼内室的方向,这才转身,大步流星地离开。
他背影挺拔,带着一种即将奔赴战场的锐气与决心。
暖阁内,岳念在白芷的服侍下,动作缓慢地梳洗更衣,换上了一身舒适的软缎常服。
身体的酸痛感依旧明显,但精神却好了许多。她靠在窗边的软榻上,看着窗外被积雪覆盖的庭院,心思却飘向了即将开始的宫宴。
燕迟去求旨,以他们俩的身份和情谊,皇帝似乎没有拒绝的理由。
晋王案虽未翻,但皇帝对岳念这个侄女向来是怜惜多于猜忌的。唯一的变数,其实是——燕王。
若他们真的要成婚,作为父亲的燕王必须回京主婚。
而皇帝对燕王府的忌惮……
岳念想起燕迟从朔西回锦州途中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