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下，考生们正陆续上前，展示着自己“文武之外”的才能。
琴棋书画、机关巧器、奇花异草、驯兽口技……
五花八门，看得人眼花缭乱。
李长念起初还觉得新鲜，看多了也觉得有些无聊，小脑袋一点一点的，差点打起瞌睡。
就在这时，一个身影吸引了她的注意。
一个戴着素白帷帽、身披宽大长袍的女子，从考生队列中款款走出，径直走向高台下方。
她在距离高台约十步远的地方停下，微微抬头，目光似乎穿透帷帽的轻纱，投向了高台之上。
侍立在高台边缘的灵素上前一步。
龙套“你叫什么名字？要考什么？”
女子帷帽微动，传出一个带着几分慵懒笑意的悦耳声音。
龙套“我叫尹落霞。”
她顿了顿，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狡黠的挑衅，
龙套“我想和柳月公子比美，可以吗？”
李长念“噗——”
李长念刚入口的梅子汤差点喷出来，赶紧捂住嘴，一双大眼睛瞬间亮得惊人，满是看好戏的兴奋。
高台上，灵素明显一愣，有些无措地转头看向柳月。
龙套“公子，可以……吗？”
柳月隔着轻纱，声音依旧平稳无波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拒绝。
柳月“当然不可以。”
台下的尹落霞似乎并不意外，反而轻笑出声，带着点玩味。
龙套“哦？考官拒考，这样也行吗？学堂的规矩，似乎并未写明不能比美吧？”
柳月的声音淡淡传来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惋惜。
柳月“你来此一趟不容易，我不想你就这么输了。”
龙套“哈哈哈哈！”
尹落霞发出一串爽朗又带着点傲气的笑声，
龙套“柳月公子果然是个妙人！心思玲珑。”
笑声一收，她语气陡然一变，带着锋芒毕露的自信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