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有自己的名字,只能躺在别人家的祖坟中。”
“大哥,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?你不知道,你也永远体会不到这种恐惧和痛苦。因为你是男人啊,你是商品的买家,东西坏了再买新的就是,谢家有钱,你都不用担心彩礼钱的花费。你怎么可能懂?”
“我讨厌婚姻,哪怕夏国的婚姻不一样了,哪怕生孩子没那么危险了,我还是恨屋及乌。我不想和别人组成家庭经济共同体,我必须充分保持我的独立性。我为什么要冒险去结婚?只要这两者有一点点相似,我就活不下去了。”
谢若清说完这些话,总算长舒一口气。
舒服了吗?也没有。能够被言语发泄出来的东西,都不算真正的苦痛。
她在古代求生十五年,三观被反复碾碎挤压,封建社会对她亮出锋利的剪刀,要剪去她身上所有不合规矩的部分,不在乎她是否鲜血淋漓,万般痛楚。
天底下的女人有这么多,不同的商品有不同的标价,这个剪坏了,还有下一个。
她说:“我听到生孩子,听到结婚就想吐,什么以后可能会变,只是为了让我看起来没那么疯而已。”
“我真是恨透了这该死的男权社会。你这个可耻的既得利益者还是少说点话,我死过一次了,我什么都不在乎,少拿你们的破烂规矩来要求我!”
谢若清没去谢嘉衡的表情,也不想管他听到后是什么反应。
好吧,也许她该去看个心理医生——或者直接去精神科挂个号好了。
她推开门,就看到了等在门外的郑毅。他还真是挺大胆的,也不怕谢瑾瑜随时可能从1号房出来。
郑毅小心地观察着她的神色,看她脸上有浓浓的疲倦之意,就向她张开双手。
谢若清摇头:“不要,虽然我应该真的有病,但我不想搞这种救赎文的戏码。”
她转身就要回1号房,被郑毅从背后抱住。他亲亲她的脸颊,声音特别温柔:
“我想陪着你。让我陪你,好不好?我带你去楼下,我们看点老电影,或者任何你想做的事都行。我陪着你。”
谢若清心中升起一点答应的冲动,郑毅多好啊,她真想就这样被他抱在怀里,被他慢慢治愈满身伤痕。
但——
她坚定地掰开了郑毅抱住她的手,对他说:“不行哦。”
“你可以把我抱进房间,给我整理好头发,盖好被子,再给我一个鼓励的吻。然后你就可以走了。”
“我需要你,但这一关,我只能自己扛过去。”
除了谢嘉衡和谢若清他们自己,没人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