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是律师……”
陆程文挠着头：“你特么到底在说啥！”
“但是，这样的男人，对那个女人来说，是无趣的！他的本事在心里，乾坤在胸中，他默默扛风雨的能力，不如一个光鲜亮丽的渣男变得小魔术能让女孩子怦然心动你懂么？甚至他在想事情、考虑未来、项目、哲学、人生的时候，一个走神儿，一个表现不好，女孩子就断定，他是个笨拙的、愚蠢的、无趣的、下头的窝囊废。”
“有本事的人呢，不一定有趣，不一定有钱，更不一定很帅气！”
“但是渣男就很有趣！他们一天到晚不研究正事儿，专攻如何哄女孩子开心！骑着摩托车在女孩子面前一个甩尾急停，那女的就被控住了！走过来假装变个魔术，把避孕套变成玫瑰，再把玫瑰变回避孕套，女孩子就心花怒放了。当晚就能解锁很多姿势！他们说的永远是那个女人爱听的话，做的事情让女孩子觉得暖心、有情商、有魅力……”
“老实人和渣男在一起，她们宁可被渣男骗到死，被甩了还要找下一个渣男。老实人没戏的。永远没戏！再顾家、再专一、再努力、再上进也没用。”
“因为那女的的智商只能get到渣男给的低级刺激，她们是看脑残剧成长起来的，已经被训练出来了。”
“哦对，她们管这叫情绪价值！哈哈哈！哥，疯狂不？一个活生生的人类，情绪价值必须对方给，还必须得给的百分百准确！就这种人，让她去选总统，她懂个几吧？”
“他们的决策者就是这么选出来的！只要有漂亮脸蛋儿，哄着他们说他们爱听的，表现的光彩照人、精神奕奕，口若悬河而且能演得出为民请命的诚恳表情，那就齐活儿！哦，最好还能煽动情绪，给足情绪价值！”
“他们选出的人，就是一起开会，连基本的财务数据报表都看不懂的，我们得用罪弱智的方式解释给他们听，他们才能大概地、朦胧地理解其中的含义，就这！还是他们自以为理解了！然后，根据这种朦胧的、肤浅的，有时候甚至是南辕北辙的理解，去做决策！”
“他们下的命令，有时候我们听到后都被控住动不了了！我好多次怀疑他们在开玩笑，但是……他们一脸诚恳。”
“哥，他们这样子，我不骗他们，是不是得天打雷劈？”
“我不骗别人也得骗！”
陆程文郁闷地道：“你既然能跟他们说上话，就提点有效率的可行性建议，投资点正经生意不好吗！”
“哥，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？正经生意能一年赚到千万美金么？正经生意有暴力么？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