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揉了揉泛酸的眼睛,莫名其妙泛上的泪花洇湿眼睫。你并没有哭,只是眼睛又犯病了,于是用力揉开左眼视线里的黑斑后,又是雾蒙蒙一片。
左奇函“哭了?”
左奇函“不是吧黎启,这都能哭?”
杨博文“……”
左奇函迟疑地看向你,你摇了摇头。视线下意识顺着拦在你面前的手臂往上看,对上那双熟悉的琥珀色瞳仁。杨博文也在看你,还一脸担忧的模样。
黎启“不是,是我的眼睛又开始犯病了。”
你移开眼,冲左奇函认真做起解释。
黎启“除了泛酸,它还会莫名其妙的流泪。”
左奇函“哇塞,酷。”
左奇函两只眼睛视力都好得不行,他是不懂高度近视的痛,但他确实觉得,怪酷的。
你垂下手,指节无意识掐紧掌心。
你不懂为什么自己的执念会是陈奕恒。
明明他只是你生命里一个无关痛痒的人,仅此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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