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好,时日一长,难免觉得烦累。”
身累不是累,心累才是真的累。
纯昭仪等都是家里自小精心培养出来的,对这些事儿驾轻就熟,又不用负责全部,所以应付得来。
但楚流徵从来没学过,虽然在宫里当差好多年,但不是一个体系,贸然上手难免生疏。
她只能多看多听多学,甚至还冒着被太后赶出来的风险三天两头跑去请教。
也就是她有系统在,能防备下头的人欺瞒,不然事情更麻烦。
萧靖凡:“她怎么不同朕说?”就连心声里都没提。
巳月又不是楚流徵肚子里的蛔虫,上哪儿知道去?
萧靖凡摆手叫她退下,起身去了偏殿。
偏殿里,楚流徵侧躺朝向床里侧,已经睡着了。
毕竟明天还一堆事儿等着她呢,不休息好哪来的精神?
萧靖凡也没吵她,撩起床帐,轻手轻脚在她身侧躺下,蹭过去抱住人。
感受到熟悉的气息,楚流徵翻身过来,歪头靠在他怀里,嘴唇蠕动,似乎嘟囔了一句什么。
萧靖凡没听清,低声问:“什么?”
怀里人没反应,呼吸均匀,还在熟睡。
萧靖凡轻叹一声,看了会儿怀里人的睡颜,也合眼睡去。
翌日,楚流徵醒来时天已经亮了,诧异于今日内务府的人竟然没来请示,她舒服地伸了个懒腰,猝不及防摸到一张帅脸。
【嗯?暴君怎么没去上朝?】
【哦,对了,今儿休沐来着。】
萧靖凡垂眸看来,“睡醒了?”
“唔。”楚流徵滚过去,抱住他的腰用脑袋在他胸口蹭了蹭,探头去看他拿着的书。
看清书上的内容之后,她眼角一抽,语气复杂:“您爱好真独特。”
【大早上看春宫图,就暴君这一本正经的样儿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处理什么国家大事呢。】
“随便翻翻。”丝毫没有被抓包的窘迫,萧靖凡神色如常地将书放下,修长五指插入楚流徵发间,轻柔地给她顺着发,“觉得累怎么不告诉朕?”
“嗯?”楚流徵反应了一下才明白他说的什么。她翻身趴在皇帝怀里,抬手圈住他脖颈,凑过去在脸上亲了一口。
“您日理万机,操心前朝诸事,我不能总拿宫里这些小事儿去烦您,那样显得我这个皇后多不称职啊。”
【怪要自己打才有成就感。我现在还在新手期,遇到困难很正常,等我刷足经验,把所有事情理顺,处理起来唰唰的,以后照样能过悠闲的小日子。】
听得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