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展起来经济。”
“黔首有了钱财,就会完成流通,而我们也就可以逐渐的发展起来了。”
“昔年的大秦不就是这样子做的吗?”
张角看着张鲁,声音中带着些许的坚定之色,他看了一眼身旁的侍卫,那侍卫迅速反应过来,而后退去,整个天师堂之中就只剩下了他和张鲁。
等到安静之后,张角财看着张鲁说道:“公祺兄想必能够看出来,某的志向在于万民,在于天下,在于这江山社稷。”
“然则,待到江山一统之日,这天师的位置,便不能够由某继续做下去了,太平道也好,五斗米道也好,都不过是当年道家的分支。”
他看着张鲁,突然给出了一张大饼:“届时,这天师的位置,某自然会还给公祺兄,届时我做皇帝,公祺兄做这 太平道的天师,同时为我大乾的国师,如何?”
张鲁被这突然起来的惊喜给震了一下,心中带着些许兴奋之色,他看着张角,有些犹豫的装作推辞:“这....您才是真正的天师,张某不过是窃据了一段时日而已,如何能够日后做那国师、天师呢?”
张角却是微微一笑:“公祺兄,你这是不信任我。”
他站起身自来,负手看着远处的窗外,那苍松翠绿,让人眼前一亮,些许微风吹拂过来,让人的心中着实是舒缓了不少。
张角轻声道:“皇帝的事情是皇帝的事情,黔首们可以信仰某一个教派,但这个教派的主人绝对不能够是天下的主人。”
他沉默的说道:“教派与政治、必须分开。”
张鲁听到这话一愣,而后小心翼翼的试探道:“先生也读政治学?”
张角所说的话语,是政治学中的某一个篇章根基。
这是其中的原话。
张角一挑眉,回头看向张鲁,眉宇中带着些许询问:“公祺兄也?”
张鲁这才是彻底的松了口气,然后哈哈大笑出声说道:“其实愚兄最开始的时候,并未曾想要建立五斗米道,占据巴蜀的,只是后来拜师水镜先生,先生授我天书三卷,这才是承袭先祖张道陵公的遗志,创五斗米道,在这巴蜀救济灾民。”
他的声音中带着感慨:“不曾想到,今日竟然能够遇到同门啊。”
此时张鲁所说的同门只是同样通读“陈氏政治学”的同门,但....张角听到他的话后,脸上带着惊骇之色:“公祺兄之师乃是水镜先生?”
他看着他慎重的从袖子中拿出来了一枚玉佩,这是当年张维民在水镜先生那里为弟子的时候,水镜先生赐予他的信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