操,等待着他的反应。
良久之后,曹操才开口道:“大贤良师张角,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,应当是我的师兄,张维民。”
他沉默的说道:“他同样师从水镜先生,与我、长安城的刘玄德是同一个老师。”
“你们应当知道,水镜先生是谁吧?”
单农神色略微闪烁:“水镜先生?”
“我曾听闻家中的长辈说,昔年官渡公隐居山林之间,便自号水镜先生,难道....这个传闻是真的?”
刘康有些震惊的看着曹操,他毕竟还是个孩子:“什么?原来丞相师从官渡公吗?当真是师徒一脉,护我大汉!难怪丞相如此忠心啊!”
对于曹操来说,他并不介意别人如此评价——毕竟陈元在天下人心中的地位太高了,高到曹操听闻刘康如此说,只觉着心中愉悦。
就像原先版本的历史中,旁人说刘备有高祖遗风,刘备不会觉着不开心,反而会觉着“夸的真好”一样。
“是的,家师便是官渡公。”
“张维民便是我那素未谋面的大师兄。”
“你们应当知道,陈氏门生故吏遍布天下,而老师最看重的便是这些黔首了,若是老师扶持....只怕天下士族即便是再怎么不愿意,也不敢说什么,只会投靠大师兄啊。”
单农皱眉,想说什么但最后却什么也没敢说。
只是沉默着。
一时之间,沉默的氛围笼罩了整个大殿,唯有刘康在这个时候怀疑的说道:“为什么我们不能够直接去询问官渡公呢?”
刘康的神色笑眯眯的,像是一个什么都不懂得、天真的孩童:“官渡公乃是我大汉的官渡公,如今即便是不再护持刘氏,难道会抛弃这四百年来的情谊去帮追张角吗?”
“我们也不求他能够帮助我们,只求他冷眼旁观不就是了?”
“难道官渡公还会不同意吗?”
这话一下子点醒了曹操与单农。
他们二人未尝是想不到这么浅显的道理,只是身在局中,而陈氏的威严又太盛了一些罢了。
曹操眼眸一亮:“正好,我已然多年未曾见到恩师了,这次正好前去拜访!”
刘康神色一闪:“丞相,朕也去!”
“朕乃是大汉皇室的后人,乃是高祖皇帝的后人,乃是光武皇帝的嫡系血脉,我去.....或许官渡公也会多一分思量。”
曹操、单农对视一眼,而后便颔首同意了。
此时局势危急,倒不是顾念皇帝危险的时候了,更何况,小皇帝跟着去,只要他们这两个人不说,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