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但次数多了,便是在装聋作哑,想要瞧瞧陈家的态度。
既如此,就让他好好瞧瞧陈家的态度与立场!
……
“太傅大人,我听说近日窦建德似乎对陈家频频示好。”
樊楼之中。
轻歌曼舞,衣香鬓影。
李世民亲手为陈安哲斟了一盏琼酒,面色隐隐透着几分僵硬与忐忑。
父皇也真是的。
早知道窦建德的行径怎么不早些制止。
如今陈家收下了东西,又命他来旁敲侧击地打探情况。
单论头脑与交际能力,目前的他又哪里能比得过陈家一手培养出来的,且在朝中浸润许久的陈安哲。
甚至就连自己大哥恐怕都比自己来强一点吧?
怎么偏偏就让自己来???
一时间,李世民只觉舌根发苦。
陈安哲并未饮酒,只是淡笑道:
“殿下,此处似乎并非是说正事的地方。”
李世民知道自己心中的那点小心思在陈安哲面前没什么用,又听闻此言,便干脆自己端起酒一饮而尽。
“行了,都退下!”
此言一出,丝竹管弦声立断,只剩下纷沓的脚步声。
又过了片刻,整座樊楼已是一片寂静。
樊楼可是个好地方。
身为洛阳最大的销金窟,不仅每月盈利能达上万两,甚至还能够搜集到很多隐秘的消息。
他扭头望向陈安哲,想从陈安哲的脸上看到一丝惊讶或赞许。
然而陈安哲似乎已对这一切早有预料,脸上没有半分异样之色,只静静地瞧着他,等他开口。
他只得无奈长叹一声:“哎!陈兄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