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先前皇帝的身体已经是被太医令下了判断,只是因为官渡侯的死亡,所以皇帝不得不撑起来一口气,然后短暂的回光返照而已。
这一年的雨很大,令整个世界都变得十分潮湿。
景帝的身体也是如此,变得潮湿不已。
“咳咳咳咳咳——”
一连串的咳嗽声让景帝有些烦闷,他捂着嘴巴的帕子上有些许殷红的血迹。
他缓缓的叹了口气。
“哎——”
“时也,命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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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帝十六年,冬。
天子诏令,封皇十子刘彘为胶东王,许其分邦建国,允暂留京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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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帝十七年
景帝病的就连床榻都下不来了,因此在不得已之下,终于下令立储。
天子诏令
立皇长子刘荣为储君太子。
自此,太子之争,当真是告一段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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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帝十七年,夏。
大雨磅礴。
刘彘已然走入死路。
而此时,一个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