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慨的说道:“这是祭酒成为了祭酒之后第一次讲学吧?”
旁边的那个学子也是微微点头:“不错,当年陈公在中台讲学,引起了长安城内外的轰动,就连当时的儒家大儒董仲舒的弟子也甘拜下风,而又因为董公身体的缘故,不能够在当时来到长安,于是陛下便下令,以令陈公为祭酒。”
“当时成为祭酒之后,陈公收下了一个弟子,名为霍去病的,之后就一直闭门不再讲学,也不知道今日讲什么?可还是讲格物?”
旁边的弟子摇了摇头:“这倒是不清楚,但听闻陈公的那个小弟子说,陈公近些年似乎又有所悟,自格物之中观摩到了新的思潮。”
两人一边说,一边朝着国子监的中台而去。
国子监在修建的时候,便预先留出来了中央的位置作为“中台”,此处便是诸多学子、博士、祭酒等众人“论道”“讲学”的地方。
前两年的时候,董仲舒也曾在此地讲学,宣扬他的“天人感应”以及“新儒学”的思想,只是这种思潮不受到当时学子的喜欢,也因此董仲舒抱恙而归只留下了一个弟子在国子监中。
两人急匆匆的朝着不远处的中台而去,却没有注意到有一个人与他们擦肩而过,缓缓的朝着国子监外而去。
那人十六七岁的模样,脸上带着俊秀与风流的俊美之色,让人一眼便忘不掉。
他翻着自己手中的小包裹,脸上带着些许茫然:“咦?东西呢?东西怎么不见了?”
正是霍去病。
此时的霍去病已然成长为了一个风流倜傥的少年郎,但他的志向却并没有过多的改变。
这几年的时间,他拜师陈易,而后又从陈易、陈庆的手中得到了当年张良留下来的兵书,但却并未曾得到韩信所留下来的兵法。
霍去病挠着头叹气:“也不知道老师什么时候传我韩氏兵法?”
他对于那位开国之初赫赫有名的兵仙十分有想法,也十分崇敬,毕竟历史中这样子出身卑微、而后又站在了天下之巅,最后甚至还能够全身而退的人非常稀少。
“也不知道陛下这次找我做什么。”
“听闻塞外匈奴有了些许动静,难道是汉匈之战又要爆发了?”
想到这里,霍去病的眼睛猛的一亮,他嘿嘿一笑,然后快步朝着未央宫走去。
他此时已然是十七岁的年纪了——虽然还未曾过十七岁的生日,但那也不过是几个月的事情,若此时爆发汉匈之战他一定是要参与的,左右不过是跟自己的姨娘磨一磨嘴皮子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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