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刘秀的对面,师徒二人此时正在下棋,面容上带着些许的和善之色,他淡淡的开口道:“陛下如今已然得到了天下,只是希望陛下不要忘记当年心中的所愿啊!”
刘秀的眉宇中带着些许的宽和慈善,他只是说道:“老师放心就是了,朕绝对不敢忘怀的。”
“毕竟在朕的心中,天下....早已经是囊中之物!”
他只是有些许担忧的看着陈渊说道:“只是老师,您为何不愿意留在长安城中呢?”
陈渊看着刘秀眸子中的神色,只是恍然一笑,他轻声说道:“陛下,臣并没有不愿意在长安,只是想要去天下游历一番。”
“等过两年,自然而然会回来的。”
刘秀劝诫不及,只能扼腕叹息,但心中却有些许松了口气的感觉。
他“啪”的落下了一枚棋子:“那陈赟先生可会留在长安?”
陈渊点点头:“难之会留下来,他毕竟是对长安的局势较为了解,而且年轻的时候去过西域——我想,陛下的下一步,应当就是对西域诸国进行犁庭扫穴吧?”
刘秀点头。
他的面容中带着些许不屑的神色。
“西域诸国在王莽篡汉的时候,竟然胆敢投靠王莽,并且对刘氏的诸多子弟进行杀害,若非是老师家中有人在西域诸国之中掌权,只怕真的要被他们得逞了。”
“此次定要给他们一个教训!”
说到这里,刘秀停顿了一下,而后不经意的问道:“老师,为何陈氏在西域之中有一脉呢?除了西域、漠北、会稽之外,陈氏在旁的地方还有族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