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此都没有什么经验，一切都凭借着本能。
窗外，月光隐入云里，雷声乍响，一池春水被吹皱，发出雨滴坠地，泥土被鞭笞的声音，和那些细碎的声音融为一体。
须臾间，暴风雨来临，雨声大作，雷鸣的猛烈中带着细微的温柔。
室内的光明明灭灭，看不真切。
许久之后，云雨初歇，暂时偃旗息鼓。
苏清云眼神有些失神，还没有缓过来。
季越轻柔地抚了抚她濡湿的发，在额头上轻轻碰了一下
“你还说自己累。”苏清云浑身发软，嗔怪了一句。
季越低低地笑了两声，手抚了一下她耳畔，“确实不累，我觉得我现在还可以再……”
苏清云惊恐地捂住了他的嘴。
季越碰了碰她的手心。
苏清云看着他餍足的样子，咬牙切齿，刚刚还装什么良家妇男，一副誓死不从的样子，转眼间，就变成大尾巴狼了。
“男人，果然都是善变的东西。”苏清云愤愤道。
季越眼神一深，“善变？”
他握着苏清云的手往下，呢喃一句，“这才是真的善变。”
苏清云感受到手下的变化，慢慢瞪大了眼。
夜，还很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