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心里只有雅筠,对敛秋,大概是感激颇多,所以我不知道这两样东西,要怎么送到他手里去。”慕晚吟撇撇嘴。
萧惊寒让她把东西都给他,“杭清现在又是本王麾下将士了,这些东西,本王转交便是,至于他自己是去是留,要如何应对,都该他自己决断,不能让你为难,即便是以后,他拼到了权势地位,娶了宋氏嫡女,又纳敛秋为妾,也与你无关,那是他们自己的选择。”
萧惊寒说完,唇角擦过慕晚吟的脸,轻轻蹭了蹭。
他很果断,又很让人安心。
慕晚吟把东西都放好,让他待会儿带走了,可靠在他怀里,还是感叹,“男子可三妻四妾,女人就只能从一而终,这种传统和行为,我是从不认同,也不接受的;
但我也明白,不能使每个人行为想法,都与我一般,起码雅筠和敛秋,她们就不是这样。”
这世上女子,谁都想夫君对自己一心一意,可这个时代,它并不允许这样的事存在。
不仅仅是女子的悲哀。
是时代造就的困境。
萧惊寒捏了捏她的手指,也知道她想明白了,只是她这样的想法,让他有些难受,尤其是想起今日做发生的事。
“我再跟你说第二件事吧,你不来,我也想去王府找你商议的,秀州的疫病,我听说还没有起色,如果朝廷再要调派太医过去,我想……”
“你不能去!”
萧惊寒直接果断的拒绝了她,“秀州不是长安,几个月的疫病,人心惶惶,秩序大乱,官府衙门也压力重重,过去的太医死了大半!”
她再有大仁大义之心,他也不能让她置身那样的险境。
那是让她去送死!
“可是秀州的百姓……”
慕晚吟脸色很凝重。
“百姓水深火热,皇兄与本王都很忧心,皇兄调派人手拨钱粮,买药材,连同你的药方,一起送到秀州去了,再过一段时日,会有好转的,你且留在长安,等一等消息。”
萧惊寒捏着慕晚吟的手,用了些力。
慕晚吟‘嘶’了一声,她也看出了,萧惊寒眼神里还有别的顾虑,“你是怕有人会趁机害我?”
“段国公府近来运作频繁,宋老国公打死了段家庶子,亲自送到了段阁老面前,还坐在段国公府一日,逼段家给个表态,段家将段薇毁容,赶出了国公府,才平息了宋老国公的怒火,如今他们正激愤着;
蔺氏的事,也是段家的后手,虽然蔺氏素来不与朝中之人同流合污,但利益勾连的时候,谁也不敢断言,你若在此时去秀州,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