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的意见,有些听懂他话茬的人,也渐渐的把事情往萧惊寒身上引。
镇国公双手捏着玉笏,觉得此事愈发的不妙了。
他看了一眼,站在对面相应位置上的宋屿,宋屿也与他对视,两人的眼神不一样无奈吗?
萧惊寒被多人问候,众人虽不敢明面上戳破他跟慕晚吟的感情过往,那些有意无意提起的夹枪带棒,更像细密的针往人身上刺。
萧惊寒面无表情的抬眸,“微臣萧惊寒,虽无过问太医之权,可皇上若想听微臣的意见,微臣倒有一言可说。”
他的声音清寒,如三月溪涧的水,明面是好听的,却让慕晚吟心头发颤。
她总觉得,萧惊寒……不会维护她了。
今日殿上的萧惊寒,让她觉得十分陌生。
饶是她做好了心理准备,可听到萧惊寒掷地有声的话,还是猛地瞪大了眼睛。
萧惊寒说,“太医院正慕晚吟在职不公,贪墨三万两,其罪当诛,理应抄没家产,悉数归于国库。”
“你才当诛呢!”
赵士程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,他跪行到慕晚吟面前,张开双臂,整个人都颤抖的保护着她,“我师父只是一时失察,何以到死罪的地步?宸王,你太无情了!”
他可是萧惊寒,是他师父从前的夫婿!
他跟她的感情不是很深厚吗?
他还见师父背地里画着宸王的肖像抹过泪,这个男人……
他怎么能,怎么能这样对他师父啊!
他简直狼心狗肺!
朝中仿佛被定格了一样寂静,献文帝更是震惊的回不过神来,“惊寒,你说……慕太医其罪当诛?”
他竟……
献文帝实在不能平复心中的惊讶,他真想亲自走下龙椅,去看一看萧惊寒还是不是他本人?
他可是被人易容冒充了?
萧惊寒并不在意这所有落在他身上的眼睛,只是继续淡然说道,“皇上只是让微臣说看法,方才说的,便是微臣自己的看法。”
“皇上,这不妥!”
镇国公出来求情,措辞的时候,都有些紧张了,“这慕太医的罪确实是不小的,可这……这罪不至死!更不至于抄没家产,还请皇上从轻发落。”
献文帝被洪大监扶着拍了拍背,一双眼用力的打量着萧惊寒,“朕……倒也不会这般不惜才,慕太医的医术,如今也是举世无双的,杀了太过轻率了。”
萧惊寒让人害怕的冷漠,让他不得不出言维护慕晚吟。
“皇上!宸王这是深明大义啊!连他都说,慕太医其罪当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