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有慕晚吟能畅通无阻的进来。
在她来到之前,黑鹰已经禀告他,顾朝惜饮酒微醉,言豫和慕晚吟给他弄了醒酒汤,然后由言豫将他给送走了。
慕晚吟踩过雪地,不小心崴在了一颗石头上,整个人朝前摔去。
她下意识的要伸手撑地,却被一双手里的臂膀给捞了起来。
她娇躯柔软,落在一片温暖之中。
萧惊寒灼热的气息呼出,带着浓烈的酒香,直冲慕晚吟的感官,她下意识想挣脱,却被人搂住腰,用力的按进了怀里。
薄唇强势压下,逼得慕晚吟只能仰头承受,那种势如破竹的迅猛,让她没有喝酒,却迅速被酒意迷醉,呛红了脸。
“王爷,放开我……嗯……”
好疼!
萧惊寒强势的占有,全然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,被掠夺呼吸的她,就像海上的一缕浮萍,飘摇无依。
慕晚吟轻泣出声,细细的嗓音里,带着一股怜弱的破碎感,听起来像针尖一样,直扎进人心里。
萧惊寒放开了她,低头向下看的时候,她眼里已经是一片泪光,映衬在雪景之下,越发显得她怜弱的不堪一击。
萧惊寒自嘲的勾了勾唇,“本王都忘了,你被欺负的时候,也会哭的。”
只不过原来她总是不服输,便是哭了,也要怒气冲冲的跟他对抗,撕咬的他满嘴是伤才肯作罢。
慕晚吟忍了许久的泪,再也控制不住的落下,那道道泪痕,都像滚烫的水,从萧惊寒心上滑过。
他骨节分明的手指,顺着她的脸颊去擦,“以前你没有这么柔弱,就算本王欺负你,你也会同样的欺负回来,比小黑还要凶。”
慕晚吟的心像一团乱麻似的纠缠,她想说,是啊,她原来就是很凶啊。
因为仗着他喜欢,仗着他心疼,仗着他宁愿自己难受,都舍不得看她哭泣。
萧惊寒见她只哭,一句话都不说,心终是更凉了,“本王不能娶你,所以你选了言豫,他是言侯之子,于官途上,也能帮你,是吗?”
慕晚吟咬着唇,闷闷的继续不说话。
“可你应该知道,阿豫最小,又是庶子,他将来无法继承爵位,以他赤诚之心,纯正忠直,在朝中难以立足,加官进爵,他又拿什么保护你呢?”
慕晚吟倔强的小声回应,“我会努力保护自己的。”
不是萧惊寒有意打击她,他捏了捏她柔软的脸蛋,“就你这忍不了委屈的脾气,拿什么保护自己?”
她是忘了,自己这身份,这惊人的美貌,有多招人惦记吗?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