税就得要百分之二十五。
加上增值税、附加税、地方税收,成本一下就上来好多。
这些可都是要病人买单的。
当然,我不可能因为同情就降价,我也要挣钱,那么多员工和药农需要养活。
剩下的药就没有抗排斥要那么贵了,不过架不住量大。
以前康氏的那些药都经过了改良,市场反应更好。
这几天,订单蹭蹭的往上涨。
我跟袁宝他们吃完早餐,军工厂那边也来了消息,射线治疗仪已经生产出来了,让我看实验效果。
提到这个,我就想起了间谍。
我让鹿纤凝跟我一起去的军工厂,正好也让乌日的人看看,她是有机会拿到设计资料的。
“你说你们乌日是后来加入的有纹身,军队的人肯定没有,那要怎么分辨?”
去基地的路上,我边开车边问。
“那就很难了,除非找到他的上线。”
这让我去哪儿找去:“那瞻南这边的乌日组织,你就没有一点联系?”
“没有了,从上次鹿老头出事后,各地的乌日组织就有一套独立体系。除非是特殊任务,否则不会相互联系。
就拿这次的任务来说,要不是你是我负责的,我也没法动手。
就是这样,瞻南这边的组织也没让我知道。”
还这么严密,看来就得交给江澜了。
不过要是他们发现鹿纤凝偷的资料不行呢?
我们聊着,前面一个路障把我们挡住。
一个警察一看到我的车,立马跑过来:
“郑工!”
我降下午车窗:“你好!这里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市里要把外文明社区的人都清走,可他们不干了,竟然暴力抗法。”
卧槽?还反了他们了。
“没有报给军方吗?几个黑鬼还敢跟咱们动手?”
把他们屎打出来。
“哪是几个,这里有两千多人。再说也不敢真跟他们打,怕引起国际纠纷。”
草!都踏马动手了,还纠纷个篮子。
大夏有时候就是太守规矩。
“这里谁负责?”
“省里发话,要滕市首亲自挂帅。”
那我不管了,让姓滕的头疼去,他不是摆谱吗?
“那这里还要封多久?”
“不好说,主要怕他们冲出来。要不我先放你过去?”
这么多人排着呢!我搞特殊不好。
“不用了,放我过去,剩下的人放不放?我自己有办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