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拦不住她揍人。
奉天的攻击陡然凝滞，‘砰’得一声重重砸在结界上，贴着结界往下滑了两丈。
“死到临头脾气还这么大。”奉天止住坠势，重又飞到姜雀对面，没再试图靠近，只凝出一团白雾攻向姜雀，同时低喝一声：“夺魂！”
白雾凝成光直射姜雀额心，随着白光的不断靠近，她感觉到身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吸出去，隐隐约约的朦胧雾气从自己身体里逸出。
姜雀隐约意识到这似乎是她的魂魄，于是她在白光射入额心的前一刻往下一蹲，成功化解奉天的第二次攻击。
“你还没放弃抢这具身体？”魂魄归位，姜雀站起身，挑眉问奉天。
奉天盯着她，实在不明白姜雀为何这般淡定，她上次能断了他的命魂，只是因为有外人相帮。
紫霄灵域的天道以及一群不敬天道的蠢货。
这次没人能帮她，她甚至连传音石都用不了，他选了个好日子做她的死期，真的不想再出现任何意外。
奉天眯了下眸，忍不住想，难道她还有底牌？
不，她不可能有。
今日姜雀必死无疑。
他扯了下嘴角，善心大发地回答她的问题：“我说过，要让一切回到正轨。”
再次听到这句话，姜雀还是忍不住笑出来，她轻啧一声，问奉天：“我还要杀你几次才能彻底除掉你？”
或许是惹人厌的东西都难杀，当初杀宋清尘足杀了她三次，希望杀天道的次数不会比杀她多。
奉天当然不会回答她，他只是眨了下眼，好像突然明白姜雀为何会这般淡定：“你难道是在等他们破开结界救你？”
他轻笑一声，说：“别妄想了，这结界若这般轻易就能被打破，我也不会拿它来对付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