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注,小杨安霎时间从天空坠落,重重摔在地上。
小杨安挣扎的想要起身。
围猎他的人群如水流分开,有位少年头插一朵粉色簪花,飘然而出,肩上还担着一根翠色的玉竹。
那玉竹莹莹若华。
能长能短,似棍似鞭,他轻手杨起,玉竹落下便打断了小杨安的脊背,而后白衣少年脚不落地的走了过去,“莫要怪,也莫要怨,不该是你的东西,沾染了就是你最大的错。”
说罢。
那少年笑眯眯抠出小杨安眉心魔眼,额头鲜血淋漓!
看着这段记忆。
强烈的痛苦与不甘涌上杨安心头,就连被人扣去魔眼时的痛处。
他也重新体会了一遍。
抱着快要裂开的脑袋,杨安发出声声低吼:“到底怎么回事?这些记忆到底是怎么回事!!?”
“我到底是谁!”
“他们又到底是谁?!为什么要害我!?”
第三段记忆这时如潮水般袭来。
点着香茗的书房里。
爷爷坐在桌边研究这一本陈旧泛黄的古本,四五岁的小杨安顺着他的裤腿爬上去。
拽着他的胡子问:“爷爷,这是什么书啊?您怎么每天都在看?”
老爷爷合上这本没有名字的书。
抱着杨安,笑呵呵地说:“这是本很她娘厉害的功法,传说上古时期,有位叫‘霸王’的大能,凭借这本功法凝聚一尊绝世法相 纵横天下,无敌于世间。”
“这么厉害!”
“爷爷看了这么久,是不是也天下无敌啦?”
老爷爷吹胡子瞪眼。
咚的一声。
他抬手一个爆栗,敲在小杨安脑袋上,“小兔子崽子!哪壶不开提哪壶!老子要是练成了,早他娘的干翻大夏帝那狗日的了!”
“让你爹当太子,你当圣孙!”
“天天大口喝酒!大口吃肉!大秤分金银!”
“想干嘛干嘛!想干谁干谁!”
“大夏帝最疼爱的小孙女,那什么叫什么安乐的,抢来给你当压寨夫人,岂不美哉?”
“还他娘天天在这水寨里吃糠咽菜?”
“受鸟人们的狗屁窝囊气!”
小杨安不理这话,捂着脑门讶然道:“世间还有爷爷练不成的功法吗?”
老爷爷那雄浑的嗓子沉默了。
良久后。
他叹了口气道:“因为有群高高在上的人,不许有人将这本功法练成。”
“那肯定是那群人害怕了!他们因为害怕,才不让别人练成这功法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