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。
还有你,废物!
这么大一个男人还拿不下一个女人,我看你这身肉那是白长了。”
“大哥,你小声点。
你不知道,那女人就不是一般人,力气大,还会点功夫,估计你都不是对手。”
家里房子不隔音,要是被别人听见了,那就麻烦了。
“我有胡说吗?
他不就是仗着凌司景成了金湾公社的书记而为所欲为吗?
要不是他们报复,老二老三岂能坏了身子却得不到任何的补偿?不就是咱家没人吗?”
县上领导也真是的,他爹举报了那么多的坏人,连个大队书记或是大队长都没捞到,这不是得不偿失吗?
听到这话,王老四的脸色也十分难看。
“大哥,先别说那些了。
现在凌司景成了公社书记已是事实,现下最重要的是,你的工作,就真的没有了吗?”
提到工作,王老大恨得咬牙切齿。
“要不是凌家那对狗父子,我岂能受这无妄之灾?
等着吧,我让你大嫂再去问。”
王老四点头。
“那行,只要你能出去,咱家就还有希望。
后天二爷爷家的铁蛋结婚,你去吗?”
“那必须去啊。
二爷爷和咱们是同宗,以后有啥事还要靠他们帮衬呢。
不过,咱们村啥时候有了一个厂子了?”
王老大心痒难耐,问了一句。
王老四依旧脸色十分阴沉。
“那厂子是权馨那个小娘们儿鼓捣出来的。
还别说,听说那厂子办得十分不错,即便条件简陋,但人家做出的那什么头花,在供销社可是很畅销的。”
“这么说来,那权知青还是个人物啊。”
王老大眼里闪着奇异的光。
王老四也是蠢蠢欲动。
“还不止呢。
那小娘们可是很富有的。
村里给她三十元的工资和每天二十个工分的待遇,她啥都不用干,就画点头花的样式,拉一点订单。
还有前些日子,那城里来的后生可是给了权馨三千块呢,估计还不止这些。”
“三千块!”
王老大有些不敢置信。
他在村里都算是最富有的了,身上也就三百来块钱。
可一个臭娘们儿,居然会有这么多的家底!
“嗯,这件事全村都知道。”
嘴上虽如此说,但王老四其实对这个大哥意见挺大的。
家里有四个儿子,明明那天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