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女子，脸早已被水泡烂，泡的臃肿不堪，紧紧地牵着回回的手。
“回...回回，你不怕吗？”
回回摇摇头，在她眼里，眼前两个女子，是生前的模样，但小家伙考虑的没有这么周到，让萧蔷吓了一大跳。
“我不怕呀，娘亲，你快闭上眼睛，不要看。”
萧蔷温柔一笑，“好，娘闭眼，你们说。”
女鬼看着大人对这个女子如此尊敬，连忙把自己的面貌恢复了原本的模样。
“是小女子惊吓到大人的娘亲了，现在已经恢复，大人的娘亲可以睁开眼睛了。”
萧蔷再次睁开眼睛，眼前两位女子，芊芊少女，容貌清丽，十六七岁大好年华。
“二位是为何沦落到此？”
两个女子对视一眼，悠悠叹了口气，“大人，夫人，我们是被祭奠凤凰的冤魂！”
“寻凤州原本叫风城，在它西边的山上，有一棵梧桐树，传说中，是凤凰栖息的地方，曾经有一女子，在树下得了凤凰的指点，一飞冲天成了皇后，风城改名为凤城，一时之间风头无量。
后来，还真又出了两任皇后，突然有一天，梧桐枯死，再也没出过皇后，他们说，是凤城惹怒了凤凰，凤凰才离开的。
不知道是谁，想出了一个主意，请了一个天师，说只要用女子祭祀，就能得到凤凰的原谅，随后每年的三月三，就会有一个女子被祭祀。
一开始他们还会镇压女子的魂魄，令其不能投胎，十年前，那个妖人天师终于死了，我们的魂魄没有被镇压，因为不是正常死亡，地府也没有接引。
随着我们的怨气越来越大，我们有能力在祭祀那天，杀了几个狗男人，可这城里的人实在顽固，去年还是举行了祭祀，我们只能又杀了几个带头的人。
今年他们肯定还会继续祭祀的，这座城市已经没多少人来了，过路人基本都会绕路，因为晚上的风，让他们冷得睡不着。”
“大人，我们杀人只为告诉他们祭祀没用，不为自己私怨。”
回回点点头，“我知道，你们提醒过他们，他们不听是吗？”
“对，我们原先是制造各种动静，然后在祭祀的时候用水写字，结果他们以为是凤凰显灵……反而更加情绪高涨。”
萧蔷好奇地开口问道，“你们写的什么字？”
“我们写的祭祀无用，滚……”
萧蔷微微摇头，“这样只会让他们觉得，是凤凰不满意他们的祭祀，反而更加疯狂祭祀。”
“看来这座城的人都病得很严重，回回，这是整座城的事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