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蓁蓁点头:“可不就是这个道理。就是外人也没处说去,豆包是长子,得了定国公府。汤圆是次子,得了定远侯府,他老子挣下的这两份家业,也算对得起他们了。”
皇后就笑:“你们夫妻也是真舍得啊!”
路蓁蓁也笑:“儿孙自有儿孙福!该给他们的已经都给了,他们也成家了,有了自己的小家,是一家之主了。若还在我们夫妻的庇佑之下,如何能长大?如何能给自己的妻儿遮风挡雨?倒不如早点丢手,让他们多去碰碰壁,吃吃苦头,学点经验教训的好。”
“就算磕磕绊绊的也比什么都不做要强!如今他们做错了事,或者走偏了路,我们夫妻还能看着,有能力拉回来。可若现在不放手,让他们自己去闯,将来等我们夫妻都老了,也看顾不了的时候,再做错了事,走偏了路,那就真没法子了。”
一席话说得太后点头不已。
皇后若有所思。
至于前头御书房里头。
皇帝一脸不高兴:“你分家就分家,把你两个儿子分出去不管就算了,你连朕都不要了?”
傅知易一脸黑线,“陛下慎言!臣只不过想告老回家,多陪陪妻女罢了。”
这话让外人听到了,还以为两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呢。
皇帝一拍桌子:“你比朕还小几个月呢,你都告老了,朕是不是要退位了?”
傅知易揉揉脸:“陛下,你讲讲道理好吧?您跟臣能比吗?臣在西戎受了伤,虽然调养了数年,可到底伤了根本。这两年已经时常感觉有些力不从心了,尤其是到了冬日,从骨头缝里就开始冷飕飕地疼。”
“不是臣不想继续为陛下效力,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。”
皇帝一听,本来的生气立刻变成了担心。
一叠声的让叫齐太医来给傅知易看看。
齐老神医拎着药箱子过来,给傅知易诊了诊脉后,神色就严肃了起来。
皇帝心里立刻就咯噔一下。
“如何?”
“回禀陛下,定国公这是早年中毒本就伤了元气根本,后来虽然有调养,到底不比常人。在西戎受伤中毒后,更是勾起了早年中毒后的暗伤。定国公最近两年是不是到了冬日就感觉身上发冷,骨头缝里冷出来的,行动就疼?尤其是阴雨天气,更是难受?”
傅知易点点头。
“那该如何治?”皇帝忙问。
“定国公需要休养,最好是到温暖的地方去休养,京城到底还是太过寒冷了些,尤其是冬日。除非定国公冬日都窝在屋子里不出来,屋子里保持温暖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