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见秦绥绥没反应,他忙把自己提过来的礼品递到秦绥绥面前:“大伯第一次见你,也没什么好的见面礼,这是大伯单位生产的水果蛋糕,还有奶油,动物饼干,糖果,大伯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,都拿了点过来。这水果蛋糕和奶油在外面很难买到的,你尝尝!”他的脸上甚至带上了谄媚,看着是个极为老实与无辜的中年男人。
要不是裴九砚昨晚就提前告诉过她,裴奶奶之前做的这些事情都是他暗中授意,那秦绥绥还真要被他这副无辜的样子骗了。
但这到底是裴家的家事,她一个外来媳,还是刚结婚的,不好参与太多。
于是她只轻轻道了声谢,就坐在了黑着脸的裴九砚身边。
裴九砚揽过秦绥绥,轻笑一声:“大伯不会以为,拿点东西,轻飘飘地道个歉,这事儿就完了吧?这些年你跟我们家的账,可不止这些。”
裴宜山哂笑着:“阿砚你这是说的什么话,都是一家人,大伯拿点东西来给绥绥吃是应该的。”
裴九砚冷哼一声,睥睨着他,明明比裴宜山年轻很多,但身上的气势,却能稳稳压住他。
双方沉默许久,裴宜山实在忍受不了这样的压力氛围,才苦着脸开口:“是,大伯知道错了!不该给你奶奶和郝家出那样的主意!现在这事儿不也不办成吗?绥绥的名声也没有受损,反倒是郝可,已经在体工队待不下去了。大伯也被单位警告了,明天还要做公开检讨呢,你看这事儿能不能……”
他可怜巴巴地看着裴九砚,裴九砚不说话,只掀起眼皮,凉凉地看着他。
秦绥绥这才知道,就连传出风声逼裴九砚离婚娶郝可的事情居然也是裴大伯的主意,这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中年男人,还真是一肚子坏水!
双方沉默许久,就在裴大伯准备说点什么缓和气氛的时候,裴奶奶突然怒气冲冲地跑来了,昨天又吐又拉一晚上,老太太早已不复前几日的端庄,脸颊凹陷了下去,就连颧骨都高高地凸了出来,显得极为刻薄。
她一看见秦绥绥破口大骂:“是不是你这个小贱蹄子害得我!肯定是你!”
“你这个不要脸的小贱人,狐狸精,居然对我下药,真是大逆不道,阿砚你还不赶紧跟她离婚!这样蛇蝎心肠的女人我们老裴家可要不起!”
裴大伯连忙一把拉过她:“妈!你来干什么!你还嫌给我惹的麻烦不够多吗?”
裴奶奶看着自己的好大儿这副委曲求全的样子,又气又心疼,脑子里灵光一闪,对着裴宜山就开口:
“儿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