糖。
但除了商父，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个女儿的母亲是谁。
陆夕柠想到过去以泪洗面的母亲，眼底冷意凝结，不管商月菱的母亲是谁，都和她没有关系。
刚转身要走，就听到阳台敲窗户的声音。
面前的窗帘拉开，陆夕柠看着他漠然道：“有事？”
商律行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：“条件你开。”
他看得出来陆夕柠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人，无须多言，就能听明白他的意思。
这是和她谈条件的态度？
陆夕柠与他隔着一扇玻璃门对视，上下打量了一下男人。
季牧野是因为幼年家庭环境造成的沉默寡言，但商律行是骨子里透着对人性的漠然。
有些人，好似天生没有人的情感。
想到自己母亲口中对商父的描述，陆夕柠意识到商律行不仅完美达到了那个男人的要求，甚至连他的性子都学了一个十成十。
陆夕柠点点头。
当着他的面打开了一道门缝，似笑非笑地与他对视片刻。
然后……
陆夕柠大声疾呼：“天呐！快来看啊！谁家男人丢我阳台上了——”
商律行：“？？？”
听到隔壁传来拉开阳台门的声音，陆夕柠关上阳台玻璃门，再次拉上窗帘。
商律行：“……”